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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凌睿】高(?)速龚路

    搞一搞凌睿妈咪。

    在我看来凌睿妈咪是最纯白无瑕的小天使,听闻有人骂凌睿我很震惊,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不想了解,总之我要用魔法打败魔法,搞一搞温柔漂亮的妈咪给大家爽一爽。

    凌睿妈咪能生小孩那必然是abo世界观。

    我✖️凌睿,一个虚拟的我,暂定是熟人,你想怎么代都可以。

    写完我很震惊,本来只想搞个凰为何突然走了心,可能是不舍得虐凌睿宝贝。



    这是我第二次来凌睿和鹿方宁的家,严谨一点,鹿方宁的房子,凌睿和鹿方宁曾经的家。


    上次来时我还不知道他们实际的关系和那张为期一年的合约,两人像是天底下所有沉浸在幸福美满婚姻里的新婚夫妻一样,Alpha是鹿鸣总裁,强势忙碌,Omega是年轻有为的外科医生,温柔体贴,性格互补,蜜里调油。


    我和鹿方宁坐在客厅沙发上吃着水果闲聊,股票、投资、鹿鸣未来发展,无非就是这些无聊的事情。穿着白色衬衣的凌睿在开放式厨房里准备晚餐,料理台正对着我们,他时不时抬头微笑着插两句话,眼神像温和的鹿,掠过Alpha时变得绵密而深情。


    他低头切菜时露出一段纤长的颈线,皮肤白的发光,被衬衫立领盖住的隐秘的地方藏着Alpha的标记齿痕。虽然是在切菜,一个被标记的散发着我身旁的Alpha气味的Omega,我莫名联想到了一些柔软、圣洁之类的东西。


    医院工作的朋友跟我说凌睿是他们院的外科之花,而且是高岭之花你知道吗,他吐槽的音量瞬间上升,性格长相业务能力都没得说,就是温和里透着疏离,恋爱也不谈真是浪费资源。我喝着咖啡嗯嗯点头,心不在焉,做医疗器械行业这么多年也和医院打过不少交道,外科医生,不管是Alpha,Beta还是Omega都受欢迎得很,稍微看得过去的都很抢手,哪来这么纯情又漂亮的。


    直到我受邀去参加鹿方宁的婚礼。鹿方宁突然结婚我吓了一跳,我们还算熟,怎么前一天还在喝酒骂她爹第二天婚礼请柬就发来了。看见结婚对象名字我又是一惊,这不是那个外科的凌医生吗,感情是眼光高,小门小户看不上要找就找鹿总级别的,这算什么高岭之花。


    我得承认,婚礼上穿着黑色西装的Omega确实有资本钓到鹿方宁。他站在那里,就很像个医生,有些医生是没有某些医生的气质的,但他看起来就很医生。


    后来我又在医院里和凌睿碰了几面,因为和他们医院有合作。他很适合白大褂,脚步匆匆在病房楼道里穿梭的时候,把救死扶伤医者仁心几个字顶头上的那种适合,我当然没有见过他在手术室里的样子,只是在和院长闲聊寥寥几言听出了他的优秀。我尊敬认真工作的人,特别是医院这种地方。


    于是我笃信他们一定是相爱的,鹿方宁不会委屈自己,凌睿在我反复观察之后确定是个很干净的人。婚礼结束几个月后鹿方宁告诉我凌睿怀孕了,我真心实意地向他道贺,他们的宝宝一定也会聪明漂亮,凌睿笑了笑说声谢谢,周身的信息素散发出温馨的气息。


    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瘦没有什么变化,唯一的烦恼是鹿方宁急着要他待产在家。凌睿觉得太夸张了,很抱歉地看我一眼转头轻声劝说鹿方宁,他是医生要遵守医院的规矩,他想要工作而不是在家无所事事。鹿方宁皱了皱眉头叹口气,勉强答应再给他两个月的时间,凌睿欣然同意了,看着他的Alpha一脸宠溺。


    他在这种幸福的假象里沉浸得有多深,如今就有多绝望。我在听闻鹿方宁带着新生儿丢下医院里刚生产完躺在病床上一无所知的凌睿飞去美国的消息都震惊到头脑一瞬空白。


    你疯啦,我打电话过去问她。除了鹿亦尧我可能是唯一敢这么问她的人,她只切断了和凌睿的联系,接我的电话倒是很快。我从那一通电话里知道了400万和为期一年的婚姻合同。他想要的不止是婚姻,他还想要爱情,我对他说我爱他,鹿方宁来自大洋彼岸的声音清晰冷静,但是那又怎么样。


    这是个很糟糕的游戏,他签的合同下的赌注,他输得很惨。离婚程序迅速走完,有些法律在资本面前也要低头,那份合同捅出来凌睿捞不到半点好处。鹿方宁留给他一笔巨款和房产,不是他们住的这一处,她还没有这么缺心眼,但是我不用想也能猜到凌睿还住在那里,好像鹿方宁还会回来。


    凌睿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从别人的谈笑里揣测一个失去Alpha和孩子的Omega有多崩溃和失态是不道德的。他先是找了鹿亦尧,像溺水的人找浮木一样,鹿家其他人对于鹿方宁的行踪比他还要茫然。他找鹿亦尧找了不止一次,却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鹿亦尧怎么可能背叛鹿方宁去帮他,即使连鹿亦尧这种没什么原则无条件支持鹿方宁的人也觉得不该是这样。


    他最后找到了我,他不知道我住哪儿,只能打电话,我说别找了,她不会回来了,只要她不想你永远没有办法见到她。电话那头的人沉默,我也跟着沉默,最后他说了声谢谢挂掉电话。


    现在,我站在凌睿和鹿方宁过去的家门口,看着手里的财产转移协议,翻了个白眼,鹿方宁脑子进了水让我来跑这个腿。


    凌睿来开了门,他又瘦了一圈,皮肤很阴郁的白,眼眶和眼尾泛红,但是开门的时候已经整理好了表情,很温和得体地请我进去坐坐。我感到十分尴尬,不忍心看他的目光,他浸泡在沉重悲伤中的清澈圆乎的眼睛实在很像一些善良的濒死的食草动物,见到我时像看到一点希望似的亮了一点,又因为我把协议放在桌上说签完字就生效灭了光亮。


    所有人都只当他在休产假,他得以暂时逃避现实。这件事被很好地瞒住,他是在私人医院生的,任何知情人都三缄其口。之后呢,我问他。去德国进修,过三年两载,回来或是不回来,也没有区别。那封他怀孕时收到没能走成的offer,我心想定是鹿方宁在背后推波助澜。凌睿定定看着我,把我想的说了出来。


    她为什么总是能够无情地做一些好像她有心的事情。凌睿垂眸盯着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鸦羽似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他的语气仿佛接受了这一切,其实是持续的疼痛麻痹了神经,无知无觉地冷眼旁观敞开的伤口流血流脓。


    鹿方宁就是这样的,做什么都是为了她自己,凌睿你应该多考虑一下自己。我希望凌睿能走出来,不要自己囚禁自己。才过去两个月,走出来没有那么简单。


    凌睿起身去厨房倒水,背过身时我看见他后颈上贴的小小四方形的信息素隔离贴,突然意识到自进门起没有再闻到Alpha的气息,也没有Omega甜蜜的味道,只有淡淡的奶味儿萦绕在鼻尖。被消除了Alpha标记的Omega不想暴露出自己原本的信息素,给这坛蜜酒打上封条埋藏起来,昭示对其他Alpha的拒绝。


    流理台打扫收纳得很整洁,唯一有些散乱的一角摊放着打开使用大概没来得及收好的吸奶器,凌睿蹙着眉顺手把那堆东西收好了。一个失去孩子的哺乳期的Omega,他就和他丰沛的奶水一样,被丢弃被浪费掉,不被需要。与幼子走失的年轻角鹿,在荒芜的遗失之地无声泣血长鸣,连猛兽靠近也没有来得及发觉。


    我没有见过哪个人有和他一样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光洁如新的茶几,干净无尘的地板,异常整洁的背后是无序,他照顾不好自己,却很能伪装出完美的表象来。


    Alpha信息素不动声色地侵入,我是故意的。我担心他是真,想要将他据为己有也是真。从很久之前我就喜欢这个温柔又强大的Omega,他在我的面前破碎脆弱,没有标记,我还当什么正人君子。


    突然骤升的信息素浓度让Omega猝不及防双腿一软,我起身扶住他将他半边身体强硬地按在怀里,半杯水洒在我的西装上。凌睿恍过神震惊地抬眼看我,他的眼梢又红了,或许是他皮肤太白了有点情绪波动就红艳艳像只泫然欲泣的小兔子。


    你放开,他开始挣扎,剩下半杯水也洒到了我和他的裤子上,水杯滚落在地板上。他的力气不小,毕竟也是个瘦削高挑的成年男性,但是这些日子受信息素紊乱困扰又精神紧绷,身心俱疲已是强弩之末,何况常年健身的Alpha和Omega力量有差。



wb:再来一口吧还能磕




    凌睿冷脸扫我一眼,他这样一张脸翻白眼像抛媚眼,更别说脸上艳色还未消,他不想再理我,捡了衣服去洗澡,顺便把地上我的衣服扔过来糊了我一脸。


    我跟着洗了澡穿了他的睡衣,因为我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他不得不妥协去给我拿衣服。他住的是客房,不是主卧。


    沙发已经收拾清理好了,凌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柔顺的刘海垂在额前,看上去小了几岁,他又恢复了平时那副平静温和的样子,很公事公办地和我谈话似的,“你回去吧,今天的事就……”


    我堵回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凌睿,你不会忘记了fq期不止一天吧。”打了标记就是我的Omega了,我怎么会让他吃抑制剂。骤然爆发的Alpha信息素直接将他逼进第二轮fq热,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看着我,可能是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禽兽。


    三日荒唐后,我在凌睿意图把自己反锁进房间时把手卡进了门缝,我叹了口气举手投降,“好了好了,结束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警惕地看着我,我在他心里的信用一落千丈,“谢谢。”Alpha信息素挽救了他岌岌可危的身体情况和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虽然不是什么很道德的做法。我确实帮了他,但实际上是出于私心趁人之危。


    “不客气,”我视线不老实地游移在他身上笑得很漫不经心,“是我强迫了你别往心里去啊。”他的表情复杂,混合了真诚的感激和忍无可忍把我扫地出门的冲动,靠优秀的个人涵养收敛了情绪。


    后来我又去看了他两三次,他把我拒之门外,我就站在落地窗外一直等。凌睿总是会心软的,然后一脸无奈地来给我开门。


    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去看看他过得好不好,陪他聊天,释放点安抚信息素。温水煮青蛙,兔子也是一样,逼急了是会咬人的。当然我所指的“什么也没做”不包括偷亲咬后颈以及语言和行为调戏。


    其实也没有过多久,很快他就离开了。他把自己关在充斥着回忆的幻想牢笼里每天每天反复自我折磨,直到踏上前往法兰克福的飞机。


    他在德国呆了三年,我飞过去找他,拿那边有分公司当借口留下了。他过了信息素紊乱的阶段,又贴上了隔离贴,拒绝我任何进一步的举动。我知道凌睿没有走出来,一直都没有。


    我陪他喝咖啡赶due,帮他占座听讲座,等他深夜一身疲惫从实验室出来一起走过一段无人的街道。他不许我跟着他,但是他的生活这么简单枯燥,我很容易就缠上他他甩也甩不掉。


    “我喜欢你,凌睿,放过你自己。”他听了我的表白,像鹿一样善良澄澈的眼睛很愧疚地望着我。“没关系,做朋友也可以。”从朋友做起嘛,先让他接受我,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


    在他难得的假期里,我陪他一次又一次飞去美国的不同城市,穿梭在繁忙或冷清的路口,没有那个女人带着小孩的身影。他平静又执着,我不知道他这样漫无目的地寻找时在想什么,看着人群,高楼和天空时在想什么。


    鹿方宁想要离开没有人能找到她,她不会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我自私地希望她永远不要回来,永远不要带着那个孩子出现在凌睿面前。


    他拿着优异的成绩毕业,调去省里的三甲医院,他的新家离他的家还有他和鹿方宁曾经的家有几小时车程。一切从头开始,新的环境新的人,没有人知道他不堪一击的过去纠缠他的噩梦,只认识白大褂里笑容温和年轻有为的凌医生,还有新的外科之花传说。


    我仍然是他身边唯一一个熟人。回国后我去找鹿亦尧喝酒,他大概见过鹿方宁和那个小孩,对着我遮遮掩掩。我直接摊牌,告诉他我追了凌睿三年,鹿亦尧惊得酒杯砸在脚上。


    “什么都别让他知道,也别让他见到。不要给他希望。”我很卑鄙,我想要凌睿和他的过去割裂,就像割掉生长在他心脏上的一块肿瘤。鹿亦尧点头,说他们短期内本就没有打算回国。


    凌睿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未标记的成熟漂亮Omega开始招惹新的麻烦,我不动声色地处理掉贴上来的狗皮膏药,关怀倍至,体贴入微,表现得像是一个全世界最好的情人。


    他习惯了我的存在,把我当成朋友,会红了眼眶轻声讲委屈伤心,会吃着饭慢吞吞分享工作上的事,会真实地开心笑得一团稚气,也把我的事情当成朋友的一样关心。哪个朋友会像我这样呢,舔着爪子一点一点靠近猎物。


    第三年零九个月,我动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躺在病床上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去,凌睿穿着白大褂就赶过来看我,眼里全是红血丝。


    “这么紧张我啊?”我不撩汉会死,声音沙哑地开口逗他。凌睿一脸严肃让我别说话,语气温温柔柔,我听了伤口都不痛了。并没有,麻药药效过去痛得我想死。


    他陪床到第二天早上冲个澡换身衣服又披上白大褂去工作,我实在心疼加急找了个护工好把他赶走。


    他下班又来看我,我躺在床上惨兮兮一点平常的魄力都没有,护工出去取饭菜,夕阳照进房间落在凌睿低头倒水的侧脸上毛绒绒一层,我没头没尾地说,“凌睿,我们在一起吧。”我听到他说,“好。”


    我一出院就搬去了他家,光明正大躺在他床上,再度闻到了Omega香甜的信息素味道,在他后颈腺体盖章契约生效。“签个合同吧,凌睿,一辈子的。”


    他尘封的伤疤心底的隐痛,血肉模糊混着残渣包裹在身体里,午夜梦回时在睡梦里发出得不到回答的质问,为什么离开他为什么抛弃他。我将困于梦魇中颤抖的他拥入怀中轻拍。


    “不会再有人离开了,我永远都会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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